就此长眠。

© 千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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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米尔个人向‖是风动

‖很短,只是因为一阵迎面的风想写。
‖无cp,卡米尔个人向,勿刷谢谢。
‖有点崩了,明明他是酷哥。

少有的宁静时刻。

卡米尔站在崖上,静静俯视下面的草原与丘陵。远处山脉连绵起伏,可见之处都被软绵绵的草地覆盖。

通过预赛后的三天时间,可以准备,休息,打探,而且禁止互相攻击。

战斗无所谓,但麻烦事还是少一件是一件的好。

帕洛斯依然唬着佩利一左一右的唱双簧。他听着吵,征得雷狮同意后走到不远处的山崖上散心。这是个刚好的距离,说话声低微成可以忽略不计的背景音,有什么事也能迅速折回。

不过。他望着远处微微眯起了眼睛。一般也不会有什么事罢了。

提起登高望远,似乎都是俯瞰众生之人才做的,带着不屑与狂气,比如嘉德罗斯和雷狮。安迷修这样的老好人似乎总游走在地面,但也不乏在高处旁观的时候。他不喜张扬乱斗,而且实力也足以俯视众生。

卡米尔没什么事的时候确实喜欢在稍高一点的地方待着,理由也许和骑士先生有异曲同工之妙——清净,仅此而已。

有多久没这么做过了呢。卡米尔记不太清了。进入皇宫之后几乎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,离开雷王星后手头也堆积着很多事项。宇宙海盗的生活从不缺少动荡与刺激。

少有的羚角号静静飘荡在宇宙间的时刻,他也出舱眺望过。纯黑的背景一成不变,或黯淡或明亮的大大小小的星球默然旋转,居住其上的人们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。耳边除了风声只有极致的静默,充斥着宇宙千万年沉淀的厚重。

比起宇宙来,或许眼前这片绿油油更合他心意。

风的信使擦过他的鬓角,送来草丛拂动的低语。无数草叶摇头晃脑的低吟浅唱,合起来轻柔动听,有令人安心的魔力。

似乎很久很久以前,他还很小很小,小得还没有进入王宫的时候,也听过这样的声音。很晴朗的天气,他在城外的草地里奔跑,跑到一处小小的高地上,看下去是无望无垠的草原。忽而风动,折断的草叶飞到半空,他嗅到青草清新的气味。闭眼的刹那,头上的帽子已随风而起,向远方飞去。他匆忙爬起来,紧紧追逐天上的帽子。

少有的有颜色的记忆。

卡米尔盘腿坐下来,摘下帽子,伸手捻了捻帽侧的羽毛。羽尖的触感柔软细腻,搓一搓就会捻成一条线。他盯着羽毛看了一会儿,半晌无声的长出一口气,将帽子扣回去。

他习惯先把帽子松松的盖在头上,再拉低帽檐算作戴好。将扶在帽子后边的手刚撤下来,未等指尖抬起,身侧草丛已疯狂摆动,迎面而来的气流让他不由得闭上眼睛。

是风动。

再睁开眼时头上已经没有了束缚的触感。他顺着风向往身后张望,帽子恰恰浮在视野里飞舞的围巾末端,在半空中悠然的向远飞去,帽侧白羽如翅膀颤动。

少年下意识的起身去追。



躺在树枝上的雷狮悠闲的翘着腿,远远看到一个有些眼熟的不明物体飞过来。树下佩利已经嚷嚷开了:“老大!那是什么啊!”

“卡米尔的帽子。”

说着他直起身,将武器往身侧一拦,帽子不偏不倚的撞上,就此安静的躺在上面。

黑发蓝眸的少年从远处跑过来,微喘着气喊了声“大哥”。他翻转锤面让帽子滑落下去,看着它如落鸟一般掉入少年怀里,随口问:“帽子飞了?”

“谢谢大哥。”少年有点局促的将其戴好,低声回答,“刚刚起风了。”

雷狮就懒洋洋的又躺回去。帕洛斯看了眼那簇略微凌乱的羽毛,稍有疑惑:“卡米尔,以你的元力技能,拦下帽子应当不是什么难事吧?”

卡米尔有一瞬间不知如何回答,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想,只是本能的用两条腿单纯的追逐。树上的人半掀开眼皮看了一眼他,懒洋洋的出声打断:“不管什么手段,只要是预期的结果就可以。”

帕洛斯便不再多问。佩利好像没察觉到方才的气氛,绕着卡米尔转了两圈,叉着腰大笑:“没看出来嘛卡米尔,你摘了帽子还挺好看啊。”

卡米尔不动声色的离佩利远了点,直到估计这个距离可以让佩利的音量听起来不会太大后才开口:“还好。”

他向来不甚注意自己的样貌,从来都将脸藏在围巾和帽子之下,寡淡了清冷秀气的眉眼。

“这么一看你和雷狮老大还有点像啊!”

“兄弟还不像,佩利你是傻的吗。”

树叶哗哗作响,卡米尔压低了帽檐挡住刺眼的阳光,微微侧头看围巾飞舞。

是风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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